小黑盒
游戏玩家的必备应用
立即下载
扫码下载小黑盒APP
发现游戏 分享快乐
入夜试胆:乌拉尔山,这儿无人生还

“假如我有机会问上帝一个问题,这个问题会是,‘那天晚上我的朋友们到底发生了什么?’”——Dyatlov事件中唯一生还的队员Yury Yudin

如果你问英国探险家马洛里:“为什么喜欢爬山?”他会回答:“因为山就在那里!”常言仁者乐山,智者乐水。在远离城市喧嚣的大山中挑战着自身的极限,在黎明时分爬上山顶望着日出时的一抹光束,对登山爱好者来说,这不仅仅是一项简单的运动,更是陶冶情操净化灵魂的朝圣之路。

尽管登山是项十分热门的挑战,但每年因爬山而产生的意外也数不胜数,驴友另辟蹊径被困深山的报道更是层出不穷。据统计,在过去十年,尝试征服珠峰而死亡的人数接近280个。而在2019年,在中国因攀爬高山以及户外的运动而产生的事故共导致45人死亡,其中高山探险范围死亡4人,户外运动事故死亡41人。

当揭开爬山这项运动的表面的面纱时,剩下的却是残忍的事故以及无情的数字。这次我们要聊的,就是游戏《乌拉尔山》的背景,关于1959年发生在俄罗斯乌拉尔山的神秘死亡事故——Dyatlov事件。

现实里的乌拉尔山

作为欧、亚两洲的分界线,乌拉尔山脉(The Urals)是俄罗斯境内大致南北走向的一座山脉,它位于俄罗斯的中西部,最高点位于其中北部的人民峰,高1895米。

1959年1月23日的早晨,一个由10个乌拉尔理工学院的毕业生组成的旅行团坐上了开往苏联中西部的乌拉山山脉的火车,Igor Dyatlov是这个团队的队长。他们此次考察的目的地是Kholat Syakhl(在当地土著的语言曼西语中的意思为“死亡之山”,海拔1097米),一座位于事件发生地以北10公里的山峰。

事件发生的山脉鞍部后来被命名为“迪亚特洛夫山口”,用以纪念在该事故中意外身亡的队长。

这个登山团由8个男人,2个女人组成,所有人都具有二级登山证书且具有一定的滑雪经验。原本在此次登山结束后,他们将会获得三级登山证书,这在当时是苏联颁发的最高难度登山证书。

“我不知道这次登山会有什么事情等着我们,会发生什么新鲜事吗?”这句来自成员日志里的一句话,却成为了他们进入死亡之山前最后的记录。

起初,他们先是坐火车到达伊夫杰利 (俄语:И́вдель),随后换成了巴士,接下来再是乘坐卡车到达Vizhai——此次登山路线最北端的临时营地。1月27日,他们开始了徒步前往目的地的旅程,而Yury Yudin因风湿与先天性心脏病导致的膝盖与关节痛,在1月28日不得不离队返回Vizhai,登山团人数也因此降为9人。

登山队出发前的照片,也是Yury Yudin尚未离队前与队友们的合影

这场临时的变故并没有打消其他队员深入山脉的念头,1月31日,登山队到达高地的外部边缘并准备开始爬山。在一处林地峡谷他们储备了回程所需要的食物和装备。第二日,登山队开始尝试通过山口。他们可能计划在翻过山口后在山坡另一面扎营来度过冬夜。但是因为恶劣的天气,再加上持续不断的暴雪以及持续下降的能见度,登山队很快便迷失了方向并朝西方偏离,最终向山的顶部前进。当他们发现自己犯了错误时,登山队并没有决定下山去寻找一个更好的藏身处,他们决定就地在山坡上安营扎寨,而不是走1.5km下山去一片森林扎营。

“很难想象在距离人类文明数百公里,强风咆哮的山脊上,能有这般舒适。”——登山日志的最后一句话。

这之后,没人知道他们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们只能从他们的登山日志与相机照片中揣测事故发生之前的一二。没人知道他们的具体死因,也没人知道那些谜团的答案。

噩梦的开始

在这场旅行开始之前,队长迪亚特洛夫曾向登山俱乐部叮嘱过,假如他们回到了Vizhai,便会立即发电报以示平安,而他们的预计返回的时间是2月12日。但在Yury Yudin因病中途离队前迪亚特洛夫曾向他特别说明登山队可能会更晚一点回来,再加上当时的条件使得探险队迟到几天是常有的事情,当登山队的电报在2月12日并没有如约而至时,没有人感觉到异样。

直到2月20日,在登山队队员的亲属的要求下,第一支由学生和老师组成的搜救队才出发。2月26日,搜救队员在Kholat Syakhl发现了已被遗弃并严重损坏的营地。一位发现营地的学生说:“营地的一半已经倒塌并被雪覆盖,里面没有任何人,不过滑雪队所有的物品和鞋子都留在了里面。”调查者说帐篷从里面被割开,外面的雪地留下了一串由九双脚组成的脚印,一些人穿着袜子,另一些人光着脚,还有一个人只穿着一只鞋。脚印后来延伸到森林的边缘(在鞍部的另一侧,大约位于东北方1.5公里处),但是在500米之外他们的脚印便消失了。

后来,军队和内务部队加入搜救行动,并出动了飞机和直升机。这一次,在森林边缘的一棵红松下,搜寻者发现了一堆篝火的残骸以及2名登山者的遗体,分别是Yuri Krivonischenko和Yuri Doroshenko,他们的身上并没有任何外伤。尽管当晚的温度约零下30摄氏度,两人却并没有穿鞋子,且身上仅穿着内衣。这棵红松从地面到树上5米高处的树枝都折断了,后来有人分析称登山者们可能曾爬到树上寻找某种东西,或是将树上当成了紧急避难处。

在红松和营地之间,搜寻者又找到了另外三具尸体,分别是队长Alekseievich Dyatlov,Zina Kolmogorova和Rustem Slobodin。三人死亡时的姿势表明他们可能正试图返回营地,但他们的身上也没有任何外伤。他们分别于距红松300米,480米,630米处被发现。

这五名登山者的死因在尸体被找到时就开始了医学分析,然而,事故报道称这五名登山者的身上并没有任何外伤,最终,死因归咎为低体温症。Slobodin的头骨被发现有一小块碎裂,但并不致命。当时的人们觉得这不过是一场简单的雪崩事故而已。

剩下四位登山者的尸体的搜寻则毫无进展,直到两个月后的5月4日,当冰雪消融时,他们才被发现埋在4米深的雪下,位于距离红松75米的一个山沟里。这一次,人们原本的雪崩论被彻底推翻。

离奇的死法

在这四名登山者中,Thibeaux Brignolles的头骨遭受到了严重伤害,Dubinina和Zolotarev的胸骨则遭受了严重骨折。法医认为,造成如此严重的伤害需要非常强大的外力,甚至不亚于遭遇车祸所受到的冲击力。但值得注意的是,这些死者的身体内部受到严重内伤,就像由高压造成的残疾一样。

Dubinina的遗体,背面朝上。

其中,根据后来的医学报告,Dubinina失去了她的舌头,眼睛,嘴唇的一部分,以及面部组织和她的一部分颅骨。在同一个地方,他们还发现了Alexander Kolevatov的遗体,只不过他的身上并没有特别严重的伤口。

这4个人死时的穿着比其他人完整,并且有迹象表明这些幸存者将较早意外身亡的登山者的衣物取来保暖。Zolotaryov穿着Dubinina的毛皮大衣和帽子,Dubinina的脚则用Krivonischenko羊毛裤子的碎布包裹着。倘若这场灾难的原因是因为雪崩,为什么之后被发现的这四个登山者身上会有如此严重的伤口,Dubinina的舌头又是如何消失的?

登山者的死因

有理论分析,雪崩时移动的雪推倒了帐篷,并且摧毁了这个营地,之后登山者们便割开了帐篷并且逃离了这里。而雪则可能沾到他们的身上并且损坏了他们的靴子和衣物,而在零下的环境里身上潮湿的雪则对登山者们造成了极大的伤害,他们可能在15分钟内便因低体温症产生了“反常脱衣现象”,失去对冷热的辨识力后脱去了衣服,从而造成衰竭致死。Thibeaux Brignolles、Dubinina、Zolotariov和Kolevatov则离开营地以便寻求帮助,但他们最终仍然掉进了找到他们尸体的那个山谷;这或许可以解释为何这些死者身上都有严重骨折。然而,调查者能看到从营地出来的脚印,并且没有发现明显的雪崩痕迹。

另外,之后的辐射测试表明几个遇难者的衣物有很高的辐射性。另一队滑雪者(位于事故发生地以南50公里处)声称在那几天看到在天空的北方有橘黄色的球体,(很可能是Kholat Syakhl山的方向)在1959年2月到3月之间,这个橘黄色的球体也被Ivdel周围的人所目睹到(包含气象和军事人员)。这后来被证实是军方在该区域发射R-7弹道导弹所留下来的痕迹,在事故发生的区域附近也发现了大量的金属碎屑。以及,22岁的Yury Kuntsevich,迪亚特洛夫基金会的领导,在之后参加登山者的葬礼时,表示看到他们的皮肤是深黄褐色的。

Yuri Krivonischenko的相机中的第33张照片,没人知道这张照片的具体含义。

也有理论认为,或许是因为登山者们闯入了当地曼西人土著的领地而惨遭杀害,但没有证据表明事故发生时除了九名遇难者外该地区有其他人存在。

最终,1959年5月,关于该事件的调查被中止,没有任何人对此事件承担责任,事故报告中的结论是“所有的遇难者都死于强大的未知力量”。

在叶卡捷琳堡的Mikhajlov公墓,有一座为这九名学生的纪念碑。

即使到了今天,这场60年前的事故的真相依旧扑朔迷离,各种理论都有各自得以立足的论点,却又缺乏足够站稳脚跟的证据。60年后,以这件离奇事件为故事背景,《乌拉尔山》作为一款免费游戏登录了Steam,试图带领玩家揭开迪亚特洛夫事件的真相...

游戏中的乌拉尔山

在游戏中,玩家将只身进入无边无际、荒无人烟的乌拉尔山脉,任务是探清迪亚特洛夫事件的真相。

在这座死亡之山的背后,隐藏着诸多不可告人的秘密。玩家在游玩的过程中,会亲眼目睹许多灵异事件,通过探索得到的日记与采访记录更是让人感到细思极恐。

然而,一个如此好的题材,却因游戏本身的不足,使得其质量让人大跌眼镜。

在游戏中,最令人诟病的恐怕就得是极其庞大的非线性开放地图。这个地图到底大到什么概念呢?官方给出的预计游戏时间为4-6小时,那么这里面有将近90%的时间,玩家要用来在地图上四处找关于营地,特殊位置的坐标的提示,再去找营地,特殊位置的具体方位,然后再重复这一过程。另外大概5%的时间用来看无法跳过的过场动画,剩下5%的时间用来看剧情然后不走心的感叹:“啊——后颈一凉——好恐怖的故事啊——(棒读)”。

游戏在剧情的紧凑感与恐怖气氛的营造感上丝毫没有用心,尽管虚幻四的画质真实到可以营造身临其境的真实感,但说真的,我为什么要去花上四五个小时玩一个偶尔闹鬼的散步模拟器?

看到这个游戏是用经纬度来标注地图的,还配了个指南针,我的心里就咯噔了一下。

此外,另外一个令人诟病的点则是跑两步就大喘气的主角。即使是为了给游戏增添真实感,我也从来没见过一个肾虚到跑两步(字面意义上的,两步!)就会视线模糊大喘气的恐怖游戏主角。在我观看某UP主的通关实况时,即使是在开启了无限疾跑的修改器的情况下,整个游戏也花费了他将近两个半小时的时间才成功通关,4-6小时的预计游戏时间内蕴含的水分可想而知。

这是正常情况下疾跑几秒后玩家的视角,此时速度会减慢,视角会极其严重的摇晃,并且屏幕会变得十分模糊。

在游戏中,恐怖元素也并不占据主导地位,更多的是考验玩家是不是一个路痴。尽管游戏里有着自始至终都没有解释清楚身份的橙色鬼影,与玩家是敌对关系的他们会用大概是我八十年后过马路的速度试图追上并杀死玩家;但假如一不小心走迷路了,而你又看不明白地图,这种挫败感其实比被鬼影抓到并杀死要大得多。

即使走对路了,数十分钟漫无目的的走路换来的只是一段迪亚特洛夫事件中的记录,甚至还是游戏组自己揣测的理论,这样的投入/收益根本不成比例,还不如直接看我的文章。

结语

我对这个游戏为数不多的好感点在于,第一,作为一款免费游戏,它的画质足够媲美一些正常水准的付费游戏;第二,在游戏厂商趋之若鹜的做12345高清重制炒冷饭的游戏的当代,它能够另辟蹊径,翻出了60年前的迪亚特洛夫往事,这种精神还是值得小小的赞赏一下的。

而对于迪亚特洛夫事件,我们或许根本没有机会去知晓真相,但就像《寻梦环游记》中所说的,“最可怕的不是死亡,而是遗忘。”只要还有人愿意去翻开往事寻找真相,这趟旅途就不是毫无意义。

我是野生皮卡丘,下次见。

本文由小黑盒作者:Mr.野生皮卡丘 原创
未经授权禁止转载或摘编

展开阅读全文
打开小黑盒,查看更多精彩内容
评论区
打开小黑盒,查看更多精彩评论